台湾加入WTO后对岛内经济及两岸经济关系的影响
一、台湾入世承诺对台湾总体经济的影响
1、台湾入世将促进岛内生产与贸易的增长。入世前台湾的整体关税为8.20%,入世后完成降税时为5.54%,降幅为32.44%,降税项目有4,491项,农产品的平均名目关税20.02%,入世后降税完毕时为12.90%,降幅为35.56%,降税项目有1,021项;工业产品现行的税率6.03%,入世后降税完毕时为4.15%,降幅为31.18%,降税项目有3,470项。发达国家提出零对零及化学品关税一致化方案,同意医药品、家具、营建机械、农业机械、医疗仪器、钢铁、纸类、玩具等产品分别依零年、5年、10年等不同过渡期间降为零,相互开放市场。化学品关税一致化方案将化学品分成3类,其中税率分别以0%、5.5%、6.5%为上限。根据台湾“经济建设委员会”资料显示,入世后正面效益将逐年显现。根据相关研究评估结果,在不同假设下,台湾入世后中长期(5-10年),每年岛内GDP比入世前增加0.77%到4.7%。假定台湾入世承诺于2005年执行完成,在1996年至2005年国民收入将增加7.14%,如果按1995年国民收入推算,约增加200亿美元,出口增加12.89%,进口增加15.77%,整体经济福利也可增加206亿美元。入世后降低关税将带动岛内经济的成长,GDP将增加178亿元,生产值增加219亿元,消费值增加322亿元,并带动就业人口增加近13,000人。在贸易自由化后,台湾的对外贸易也会更加活跃,降低进口关税税率会使台湾进口值增加332亿元,其中农、林、渔、牧、矿业将增加30亿元,制造业将增加302亿元;出口值将增228亿元,其中农、林、渔、牧、矿业增加2亿元,制造业将增加226亿元。
2、台湾产业结构加速调整,促进传统产业升级,改善企业体质,提升产业竞争力。入世后贸易的进一步开放,台湾比较不具竞争力的产业将逐步外移祖国大陆和东南亚,纺织业亦看好墨西哥。入世后,台湾的关税、非关税贸易措施以及服务贸易都将依入世谈判的承诺作调整,对WTO成员开放市场,将吸引外国资金、技术改造台湾的传统产业,不具竞争性的传统产业将逐渐萎缩或外移,具国际竞争性的新兴科技化产业将不断扩增;加速高科技产业与服务业的发展,提升台湾整体经济的国际竞争力。
3、失业问题。根据总体经济模型评估,台湾入世第一年失业人口增加近2万人,失业率上升0.22个百分点。因产业结构的调整,释出大量劳动力,资源与劳动力的移转无法短时间内完成,从而影响劳力密集或竞争较弱的产业的生存以及原有产业中劳动者的就业,导致短期内岛内结构性失业人口明显增加,中高龄与低技能劳工失业问题加剧,形成新的社会问题。产业结构转型,职业结构改变,专业人员和技术人员人数比率将上升,使得高级专业技术和管理人才短缺。因扩大开放境外专业人士来台,岛内白领阶级和白领外劳竞争将更激烈。
从中长期发展看,在产业结构调整及失业者获得新技能的情形下,结构性失业现象将逐渐改善,失业问题也将逐渐缓和,预估到2006年,失业率将在2.9%至3%之间。产业结构调整后,高度发展的产业将逐渐吸收先前释出的劳动力,结构性失业情况将趋于缓和。此外,入世后,关税减让和市场扩大,增加了台湾对外贸易能力,进而增加工业部门对劳动者的雇用量。高度出口的制造业将为台湾带来新的商机,创造新的就业机会。
可见,在入世后的短时期内,台湾原先受保护程度较高的、生产成本较高的产业,如农业、部分工业产品及对外开放程度较低的服务部门,将面临强大的外来竞争压力。但就整体和长期发展而言,入世对台湾总体经济及就业影响有限。
二、台湾入世承诺对各产业的影响
(一)农业的入世承诺及影响
1、农业的入世承诺。台湾在农业政策及市场开放方面的主要承诺包括:(1)稻米将依据WTO农业协义附录5的“特别处理”规定,在入世后采限量进口的方式处理。(2)取消桃子、柠檬、柑橘、苹果、葡萄、李子、葡萄柚等18种农产品的地区限制措施。(3)承诺不采取任何农产品出口补贴措施。(4)依据农业协议,WTO各成员均须逐年削减境内补贴的额度,台湾承诺削减境内补贴20%。(5)在制定检验及检疫标准时,根据科学证据并参考国际标准,且依WTO食品卫生检验与动植物检疫措施规定进行风险评估。此外,在拟定检验及检疫措施过程中,遵守透明度原则,在公布法令时,并将按照规定程序通知相关机构及WTO各成员。
2、对农业的影响。长期以来,台湾以高关税方式保护农业生产。目前的1253项农业产品平均关税为21.63%,但许多敏感性高的农产品的关税仍维持在35%到50%左右。入世后,农业部门因关税减让和开放市场而受到大的直接冲击。现行采进口管制或以核发同意文件限制进口的农畜产品,将因开放市场与关税压力而被迫调整原有的价格补贴政策。2002年,农产品及农产品加工业的产值占生产总值的比重预计将降至7%,农业部门将会因为入世而呈现继续缩减现象。
台湾入世后,部分农产品进口量增加、价格下跌、资源闲置及产量减少,进而造成产值、农地及农业人口减少。据台“农业委员会”估计,入世后,台湾采行市场开放及削减境内支持的承诺,在不排除祖国大陆农产品进口的假设下,入世第一年,台湾农业产值将较基准年减少451亿元(占12%);至2004年农业产值比基期减少741亿元(占20%)。2004年将有8万公顷农地办理休耕、转作绿肥或转用,农业就业人数减少约10万人。根据“农委会”的评估,入世对台湾农业的影响在第一年就会反映出来,估计明年台湾农业总产值将会减少6.8%,相当于新台币247亿元,可能有1.8-2.7万人失业。
台湾的农业部门规模小,较缺乏规模经济效率,生产成本相对也较高;祖国大陆农产品种类与台湾类似,且两岸的农业生产条件及消费习惯相近,但祖国大陆工资相对便宜,农产品生产成本低。因此,开放祖国大陆农产品进口可能冲击岛内部分农业,其中影响较大者为生鲜果蔬、渔产品、畜禽肉等。另一方面,部分具有优势的水果、花卉、农用品及若干大陆供不应求的农产品,将有增加对祖国大陆出口的潜力。短期内,若干祖国大陆农畜产品尚有检疫问题而无法在台直接销售,影响不致太大,但长期而言,随着祖国大陆克服检疫问题及台商在祖国大陆生产回销,其影响程度将扩大。
(二)工业的入世承诺及影响
1、工业的入世承诺。在工业产品关税调降方面,工业产品的平均名目税率由6.03%,逐年调降至4.15%。WTO各成员在乌拉圭回合谈判时承诺平均降低关税幅度至少达三分之一,台湾的降税承诺幅度与各WTO会员相当。
在工业与市场开放方面:(1)针对较为敏感的小汽车,台湾争取到使用关税配额,并有较长的调适期,自入世起逐年降税,至2011年时调降至17.5%,完成降税。另依据信息科技协议的承诺,将相关信息科技产品的关税税率约束为零。(2)台湾入世后应遵守补贴暨平衡措施协议,取消出口补贴与歧视进口产品的补贴措施。但台湾争取到对自行设计制造的汽车引擎、车身与底盘可享有各扣抵货物税3%的优惠的补贴措施,至入世3年后取消。(3)解除汽、机车的采购地区限制,以符合最惠国待遇原则。(4)争取到入世后6个月始开放产制及进口750CC以上重型机车,入世后2年始开放产制及进口使用柴油引擎小汽车。
2、对工业的影响。入世对工业部门的影响会因具体产业与规模状况不同而异。入世后台湾对外贸易障碍将获解除,有利台湾厂商从事出口拓展工作,以出口为主或技术密集的产业将因贸易自由化而获致利益,从而其占生产总值的比例将大幅度上升。但在开放市场与减让关税压力以及东南亚与大陆低工资竞争下,台湾竞争力较弱且劳力密集的产业则将遭受直接且强烈的冲击。而台湾市场开放,则有利他国产品进口,故厂商从事产品境内销售行为将面临较大的竞争压力。以内销为主或劳力密集的产业则将遭到海外产品市场的竞争,从而其占总生产的比例将显著下降。台湾当局对产业保护将相对减少,短期内难免对部分产业造成冲击。家电业、汽车工业、汽车轮胎工业、电机工业及造纸工业是台湾入世冲击最大的5个产品。部分产业因可自祖国大陆进口原材料及零配件而降低生产成本,提升出口竞争力,例如纺织、信息、电子、汽车零组件等以出口为主的产业。
就工业整体而言,入世后对外销为主或具外销潜力的产业,如机械业、信息高科技产业等受益较大。相反,对内销为主的产业,如汽车业等较为不利。由于台湾工业产品大部分已自由化,入世对工业部门影响不大,加上台湾产业以贸易为导向,入世对工业而言,应属利大于弊。
(三)服务业的入世承诺及影响
1、服务业的入世承诺。按照服务贸易的四种型态(即跨境交付、境外消费、商业存在和自然人流动),台湾提出水平承诺(指各行业皆适用的承诺)及个别行业承诺。个别行业部分涵盖商业性服务、通讯服务、建筑服务、销售服务、教育服务、环境服务、金融服务、健康及社会服务、旅游及相关服务、文化、娱乐及体育服务、交通运输服务等11个部门。
在水平承诺方面,除非个别行业对外资订有持股比例限制或禁止外人投资经营外,台湾将解除外国投资人(包括专业投资机构、一般法人及自然人)投资台湾上市公司股票的比例限制,并允许境外人士在互惠原则下,可为办公室、住家、商店、工厂及外侨学校等的用途购置或租用土地。
在个别行业市场开放承诺方面,大部分市场开放的承诺均系依据台湾现行法令规定作出承诺,仅小部分项目系台湾入世后才开放的市场,如开放相互保险;允许岛外法事务律师来台执行相关律师业务,并可与台湾律师合伙与雇用台湾律师;开放岛外教育机构以远距教学方式提供服务;开放岛外投资者经营小客车租赁业、汽车货运业及汽车货柜运输业等。
2、对台湾服务业的影响。服务业所提供的劳务是由生产者直接提供给消费者,输入“服务”则需以投资方式进行,在最惠国待遇、透明化原则与渐进式自由化原则等服务业贸易基本原则中,各国对于台湾银行、证券、保险、电信、运输等项目较为重视,因而在开放市场后,对台湾部分业者将会有较大的竞争压力,但整体而言,开放市场则有助于服务业市场经营效率与服务品质的提高,并可使厂商享有更低的资金成本,更便捷的运输、电讯、金融的服务。劳动市场将因服务业的扩展而增加许多就业机会。此外,由于服务业发展的国际化,未来对于专业人才的需求将逐渐增加。
由于大部分服务业需于当地设立商业据点,市场开放后不会有产业就业的外移效果,对就业市场影响有限。在入世后,随着台湾“央行”在公开市场的干预减少以及证券投资限制放宽,国际资金移动将较为频繁,金融市场波动较大。开放服务业市场后,一方面市场竞争程度的提高将有利于消费者;另一方面对岛内经营者会产生竞争压力,甚至经营权被外人取代,但并不致发生产业萎缩,就业机会、产值及所得减少的现象,反而可因外来投资而引进先进技术,提升服务质量,降低服务价格,有助于加速产业与整体经济成长,提升产业国际竞争力。台湾为了入世所承诺的事项大部分已提前实现(如电信自由化),入世对服务业的冲击将较为有限。
三、台湾入世对两岸经济关系的影响
(一)对产业部门和两岸产业结构调整的影响
贸易自由化将使祖国大陆出口产品附加价值提高,轻工业产品全球占有率大幅增加;同时,资本密集工业产品如化学、橡胶、塑料、造纸、钢铁和非金属制品等,全球市场占有率也会增加,因而带动对台湾相关零组件的需求。而台湾在祖国大陆投资产业的多样化及技术层次提高,使得台湾输往祖国大陆货品主要集中于机械、电机设备及其零件、塑料、化纤加工原料等技术与资本密集产品。未来仍有扩张可能的产品包括:机械、电气设备、钢铁、钢铁制品、光学与医疗器材、铝及铝制品、非铁道运输工具和有机化学品等。此外,台湾在入世后增加对祖国大陆的进口需求,若干产业及厂商将受到较大冲击,譬如纺织业、石化业、钢铁业、电子零件业、机械、重机电、通讯、照明设备及电视、激光视盘机、收音机、音响、计算器、冰箱、洗衣机等家电或消费性电子产品。
祖国大陆入世后,投资经营环境将更加开放与稳定,加上其广大市场的诱因,各国或地区预期将增加对祖国大陆的投资与贸易。国际投资资金的排挤效果及祖国大陆出口竞争力的扩张,对于同构型较高的东南亚地区,可能将产生不利的冲击,这对台湾的出口也会有相应的影响。祖国大陆将吸引更多原赴东南亚投资的台商,使台湾与东南亚国家间投资所带动的贸易效果减少,进而牵动台湾对东南亚的进出口贸易。
两岸入世有助于提升资源使用效率,扩大双方贸易,促进总体经济成长。但是,鉴于台湾现行祖国大陆经贸管理体制与WTO规范架构差距甚大,且祖国大陆生产成本远低于台湾,短期内对台湾产业部门将有一定的冲击与影响,包括农工产品进口的影响。台湾自祖国大陆进口占总进口的比重比邻近的日本、韩国乃至美国均低很多,一旦全面开放,祖国大陆廉价农工产品,尤其是农产品可能大量输入台湾。如果台商利用祖国大陆生产再回销台湾,则冲击可能进一步扩大。就服务业部门的影响而言,台湾服务业者经营及技术水准一般高于祖国大陆,开放祖国大陆资本来台从事服务业投资,对岛内业者尚无明显的直接威胁。从中长期来看,若祖国大陆资本有计划地投资特定服务业,则可能对岛内业者构成竞争压力。另服务业开放亦涉及祖国大陆经理人及专业人员来台工作,对岛内就业产生一定影响。
总的来看,两岸正在由垂直分工转向水平分工,并在国际市场上形成竞争关系。目前由台湾负责生产上游零组件原料、输往祖国大陆组装成品出口的合作情况,已慢慢变成市场竞争关系。以美国来说,1984年祖国大陆制品在美国的占有率为0.95%,到1990年上升为3.08%,仍远低于台湾的4.6%。但到了2000年,祖国大陆制品的美国市场占有率已上升到8.4%,而台湾却降至3.3%。此外,台湾极具竞争力的机械产品,2001年已经被祖国大陆追上,两岸在美国的市场占有率皆为7.3%左右。这种趋势,再加上祖国大陆市场的吸引力,自然使台湾的高科技产业转向祖国大陆投资。芯片代工业赴祖国大陆投资,还会吸引封装测试业及其它电子业跟进。江苏省苏州一带的电子业,正是一个典型。
(二)对两岸贸易关系的影响
1、台湾对祖国大陆贸易顺差现象的改变。入世后,台湾对祖国大陆进口限制逐步消除,未来祖国大陆原材料、农矿资源和低价半成品或组件对台出口将大幅提升;对祖国大陆投资限制的放宽,会促进台湾中、上游产业赴祖国大陆投资,使投资所带动的对祖国大陆出口减少。同时,投资祖国大陆的台湾厂商也将可能成为岛内厂商的强劲对手。尤其是纺织品与信息业,由于台湾生产线不断移往祖国大陆,台商在祖国大陆就地采购情形大增。因此,台湾对祖国大陆贸易顺差的情形也会改变。
2、贸易依存关系改变。目前台湾对祖国大陆的贸易依存度较高,尤其是出口依存,更是逐步大幅上升。两岸入世后,短期内由于祖国大陆关税降低、内销市场开放、出口增加的连动效果,台湾对祖国大陆的出口将上升。就长期而言,各国或地区的跨国企业将更积极进入祖国大陆,加上台商原先享受的优惠待遇亦预期将被取消,这对许多台商中小企业将产生不利影响,使较弱厂商遭到更强竞争。另一方面,台资企业产品回销台湾市场,将使台湾遭到进口的冲击,台湾对祖国大陆进口依存度势将扩大。
(三)对两岸投资关系的影响
1、投资规模逐渐扩大,大企业投资明显增多。台湾前100名大企业中,已有一半以上赴祖国大陆投资。台商投资祖国大陆的主体也由中小企业主导转向大企业主导,许多台湾上市、上柜公司已到祖国大陆投资。在台湾大企业的“群聚效应”影响下,大批相关中小企业纷纷跟进,逐渐在大企业所处的地域形成完整的产业供应链。投资主体的变化,使得台商投资规模大型化的趋势更加明显。
2、投资领域不断扩大,投资产业分布更趋多元化。台商赴祖国大陆投资已从初期装配加工的劳力密集型产业,逐渐朝资本及技术密集型产业发展,同时更扩及层次较高的零组件及原材料产业、自然资源开发、百货、零售、饮食、娱乐、房地产开发、金融及旅游等产业。沿海地区台商投资资本密集型、技术密集型企业增多,而且投资项目重点已朝向农业、旅游业以及海洋资源合作开发等方面发展,劳动密集型产业则更多向内陆地区扩展。台商投资目前已从最早的轻纺制造业扩大到了技术性产业、农业加工业及服务业,涉及到第一、二、三产业的26个行业,其中最多的是电子及电器产品制造业,精密机械制造业、食品及饮料制造业、塑胶制品制造业也占相当比重。台湾的电脑及周边设备与零配件厂商纷纷到祖国大陆投资设厂,两岸航空业合作取得新的突破,两岸医疗领域合作开始起步。
3、投资形式有所转变。投资形态由个别办厂发展为成片开发,上、中、下游产业联合到祖国大陆投资的情形愈来愈多,逐渐形成集团化的发展趋势。台商投资初期采“三来一补”或合资方式进入祖国大陆试探性投资,20世纪90年代以来逐渐采取独资方式发展,最近由于祖国大陆内销市场逐渐开放,与祖国大陆当地厂商合资的情形又见增多。
4、投资地区不断扩大。台商早期投资集中于沿海一带,最近祖国大陆制定各项鼓励外商对中西部投资的优惠政策,加上沿海地区投资成本逐渐上升,台商已有朝内陆发展的趋势。台商投资祖国大陆的热点区域不断扩大,继福建、广东等东南沿海地区之后,长江三角洲地区已成为祖国大陆一个新兴的台商投资集中地。
5、到资率有所提高。台商投资资金的实现率,近年来有逐渐提升的迹象。所谓投资资金实现率,即实际投资金额除以协议投资金额的比重。台商投资的资金实现率均较其它外商高。
6、台湾金融机构已开始在祖国大陆设点。局部开放台湾银行与祖国大陆地区银行直接通汇。祖国大陆逐步开放金融服务业市场的承诺,不仅吸引外商竞占市场,对台湾银行业者亦不啻为一大商机,中国人民银行已收到台湾8家银行到祖国大陆设代表处的申请,其中世华联合银行在上海、彰化银行在昆山设立代表处的申请已得到批准。为因应WTO全球金融服务业自由化协议,台湾也承诺开放10大服务业,其中金融服务业涵盖银行、保险及证券期货等。台湾“财政部”发布新规定,局部开放台湾银行与祖国大陆地区银行直接通汇。根据新规定,两岸汇款及进出口外汇业务,不再强调间接原则,而采取直接与间接并存计划,也即台湾外汇指定银行经“财政部”核准,可与祖国大陆地区银行办理两岸汇款及进出口外汇业务;未经核准,也可通过第三地区银行,办理两岸间接汇款及间接进出口外汇业务。新规定放宽外汇指定银行办理对祖国大陆地区汇出款业务项目,增加进口祖国大陆地区物品所涉及汇款,增加金融保险机构赴祖国大陆地区设立代表人办事处的办公费用汇款、祖国大陆地区人民领受台湾地区保险死亡给付、抚恤金以及每笔结汇金额未达新台币50万元的对祖国大陆地区汇出款等3项汇出款业务。
至于祖国大陆资本流入台湾的问题,依据台湾在入世谈判中有关服务业的开放承诺以及允许外人投资并提高外资比例,祖国大陆人民、法人等在外国企业持股超过20%以上者,将不会遭到台湾法律的阻挠。尤其是香港的投资者。
总之,台湾对祖国大陆全面适用WTO贸易规范,在短期内,将对台湾总体经济、产业、两岸贸易及投资等有一定的冲击与影响。两岸入世无疑为双方扩展更多的贸易与投资机会,除了提升台商对祖国大陆的投资意愿,更可促成直接贸易的推展。尤其跨国企业若积极投入祖国大陆市场,将会促使在台投资的跨国企业要求两岸直接经贸往来。双方可以在WTO的规范下加强经贸往来,扩大贸易规模,提高资源使用效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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