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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论文范文:哲学家从事哲学研究的历程
哲学家从事哲学研究的历程
| 文章出自:论文格式范例 | 编辑:职称论文 | 点击: | 2013-04-15 21:45:02 |

虽然这些学术报告不一定是每个人必须听的,但我们当时没有事的话都会去听,哲学研究所那时候人也不多,一个会议室全装下了。那时政治运动也比较少,大家学习劲头都很足,心情也都很愉悦。另外,我跟汝信、叶秀山一起,还专门到温锡增先生家里头,听他用英文讲贝克莱。当时贝克莱的著作还不多,好像还从别的图书馆借了一本,温先生自己也拿出一本。这个“小灶”的成员是温先生他自己挑选的,总共挑了三个人。我呢,并不是研究西方哲学的,他们两个是研究西方哲学的,大概是温先生在他认为学得比较好的学生中挑了三个人到他家里去,每天晚上给我们讲。经老先生一句一句教,我进步就很快。1953—1955年,我曾在马列学院系统地在职学习。马列学院也就是现在的中共中央党校,当时授课的苏联专家和中国专家的阵容也都比较强大,费道洛娃、吉谢辽夫、佐托夫等都给我们讲过课。中国专家里,郭大力讲《资本论》,艾思奇和胡绳也讲课。胡绳当时才三十六岁,艾思奇也不过四十岁出头。这个教师的团队就已经很强了。与哲学研究所相比,马列学院主要是政治上强。但是到了哲学研究所,就是另外一种学术传统了,西方哲学的味道更浓一点,像金老、洪老、贺麟都给我们讲课,他们学说的传统又不大一样,文化背景也不一样,我们就可以得到两种不同背景的教育。那时候哲学研究所教师的班底真是厉害,绝对是当时中国最好的老师了。再加上我们当时比较年轻,求知欲比较旺盛,各种报告和讲座听了不少。那个时候吉谢辽夫在中央编译局讲《哲学笔记》,我一次不落,听了25次。类似这样的训练,现在就不太有这个机会了。另外,当时哲学研究所人也少,我们是哲学所最早的一批所谓副博士研究生,总共就七八个人,所里对我们也是特别优待,有一点像是把我们当作宠儿那样来照顾的。这样的经历令我感到特别的幸运。副博士有一个毕业的时间吗?也就是说,这样的训练有一个制度性的规定吗?您是哪年副博士毕业的?实际上我的副博士是提前结束的,转为做了研究人员。我在考上副博士之前,在大学里已经是讲师了,于是提前结束了副博士项目,转为在哲学研究所做研究。从1958年开始,各种政治运动就比较多了,“大跃进”、“反右倾”等各种运动一个接着一个。“反右倾”结束以后,哲学研究所全体下放劳动锻炼;1960年开始“整社”,1961—1963年搞“四清”运动。从1962年开始,我就开始长期借调在中共中央宣传部工作,因此搞“四清”运动时我是跟着中宣部下去的。于光远当时还是中宣部科研处的处长。这个“处”的建制相当于现在的“局”,那时中宣部没有“局”,“处”就相当于“局”。龚育之也在那儿,但是他没有担任实际职务。我借调的部门也是科研处。当时我与于光远和龚育之就已经很熟悉了,老龚跟我像是哥们儿一样,于光远是我们共同的领导。您在中宣部借调了几年?听说您从中宣部回来也有一个奇特的原因?我1962年借调到中宣部,在那里工作前前后后持续到1966年。说起从中宣部回来,确实有个奇特的经历。那时我跟历史研究所的林甘泉都借调在中宣部,当时政治风气已经很不对头了,但我们两个政治嗅觉不太灵敏,另外可能也是所谓的纪律性比较强。我们想,上面组织没叫我们回去,我们当然不好回去。后来,尹达从上海开会回来,毛主席找他,示意要成立中央文革小组。尹达告诉林甘泉一个内部消息,要林停止借调,赶紧回历史研究所去。林甘泉说,中宣部领导还没有发话,不好回去。尹达就说,没发话你也别管他了。林甘泉就拽着我,我们赶紧回去。过了两三天,“文化大革命”启动的“五一六通知”就下来了。与王若水的分歧:马克思主义是一种人道主义?  我刚上大学的时候,哲学书很少,我读过您写的两本书:一本是《欧洲哲学史上的人道主义》,一本是《费尔巴哈的人本主义》。这两本书当时很有影响。这两本书的材料都是我在“文革”后期和60年代反修运动中看书搜集来的。到了60年代,中央反修的形势日益紧张。1963年,中央决定,要反击苏联对我们的诬蔑。当时决定分几个层次,高一点的层次是由胡乔木挂帅、吴冷西等人领导的小组,后来王力他们也参加了。除了高一点的层次之外,另外还分了几个组,分专题研究一下苏联的观点,这就是我们那一批了。我们这一批的总负责人是周扬。我记得中国人民大学有几个老师也参加了,罗国杰跟我是一个组,即人道主义组。这个组周扬是组长,他亲自监督;副组长是洪禹,当时担任中宣部理论处的副处长,相当于现在的理论局吧,成员有王若水、我、汝信、罗国杰、郭拓和王春元。我们这个小组1963年就成立,中间又有一些曲折:1963年,我们还在收集材料准备写书的阶段,中央又决定要下去搞“四清”运动,于是,1964年又下去搞“四清”了。我记得去搞“四清”运动的那一天,正好是我国第一颗原子弹爆炸的日子。“四清”运动搞了将近一年。1965年回来,当时中央决定,成立马克思主义研究院,陈伯达当院长,胡乔木当副院长,周扬也是副院长。为了扩充班子,就指定我跟汝信,要把我们要调到马研院去,房间都给我们留出来了,我们还看了一下。当时幸亏潘老(潘梓年,时任中国科学院哲学研究所所长)帮我说话。潘老说,邢的关系还是在借调期间,还是要中宣部说了算;他还说,哲学研究所无权放人,你们跟中宣部去交涉吧。汝信呢,潘老说了,汝信是搞西方哲学的,到了你们那儿也没什么事可以干,而我们西方哲学需要人。所以,我们两个人最后没去报到。如果“文化大革命”不发生的话,很可能潘老还是阻挡不住,我们还是要去。“文化大革命”一发生,我们就留在所里了,就是留在所里参加运动。马研院后来很惨,全部解散不说,里面的人员一部分下放到石家庄附近的郊区,一部分下放在安徽的郊区,都下放到农村去了。

当时您所在的人道主义组,您和王若水后来都成为了人道主义讨论中的重要代表人物,罗国杰老师从事伦理学研究。这个阶段应该也是很重要的。我与王若水后期的观点不一样。最初,我们的观点是基本一致的;后来,王若水的观点变化了,认为马克思主义就是人道主义。我跟罗国杰的观点始终没变,我们基本上还是原来的观点:人道主义当然是个很重要的问题,马克思主义也不否定,但是不能把马克思主义等同于人道主义。在我的《关于人道主义的若干问题》的文章中,我批评了将马克思主义的出发点和归结点都认为是人道主义的观点,我不同意将马克思主义作为一种思想体系视为人道主义的范畴。马克思主义并不排斥人道主义,在一定的范围里面,还可以共同地对待法西斯主义。但你说马克思主义就是人道主义,这个好像说不通。王若水提出马克思主义历史观的出发点是人,这个我也跟王若水当面讨论过。我说你的说法有毛病,你起码说是处在一定社会关系当中的人也好,你光说是人,这就有点不大妥当。因为,人本来就是多义的,你可以说是自然属性的人,也可以说是社会属性的人。那么,你这个“人”指的是什么?关于您选择将马克思主义历史观的形成作为一个专题进行研究,以及出版两本人道主义问题著作的过程,是不是您在“文革”中形成的想法?是的。把马克思主义与人道主义的关系作为一个环节,又从“异化”问题入手寻找突破口,这是我从60年代初直至“文化大革命”前夕所做的一项主要工作。正当我自己感到思路有所打开、视野有所拓展、工作有所进步的时候,一场史无前例的大动乱开始了。以往的一切政治运动同它相比简直是儿戏。“文化大革命”不仅使我中断了进行多年的专题研究,而且剥夺了我进行任何学术工作的权利。这是比挨斗争、蹲“牛棚”更令人痛苦的事。既然整个国家处在一片大混乱中,既然一切是非黑白都已被颠倒,既然整个文化都被当作革命的对象而被弃之若敝屣,读书又有什么用?开始时自己一度曾有过这种消极思想。在经过最初的一段思想混乱后,我又捡起了书本,趁着“造反派”忙于内战放松了对我们的监管之际,先是在“牛棚”,后来索性回到家里,重操起旧业来了。这在当时自然是困难重重的。这不仅因为图书馆已被封闭,资料已经散失,而且因为这样做要承受很大的心理压力,承担违反“文革”禁令的风险。几年的“文革”动乱使自己的思想似乎生了锈,不但思绪很乱,而且产生了一种可怕的迟滞、麻木,这也许是我所面临的更大困难。因此,最初的效果是可以想见的。当时以中国之大已经放不下一张宁静的书桌,但我还是坚持下来了,是在高音喇叭的噪声干扰下坚持下来的,是在偷食禁果的惊恐心情下坚持下来的。这一段读书生活十分值得回忆,它不但帮助我度过了“文革”中那段最可怕的岁月,而且终于使我从那种迟滞、麻木的精神状态中走了出来,部分地恢复了我的创作欲望和创作能力。在这段时期我不但读了不少书,也写了不少笔记和札记,同时还整理了几篇旧稿,写了部分新稿。这些连同“文革”前发表的论文,构成了我在“文革”结束后不久于1979年、1981年出版的两本专著《欧洲哲学史上的人道主义》和《费尔巴哈的人本主义》。在“文革”结束以后,我的学术生涯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从《哲学与宗教》到《关于真理的标准问题》:错综复杂的真理标准问题大讨论  后来在真理标准问题的大讨论中,您也起到了特别大的作用。在这个过程中,许多学者如孙长江、吴江、胡福明等都提出了真理标准问题的看法,《人民日报》、《光明日报》、中央党校等许多机构也都参与到这个大讨论中。发表以后,报纸收到了二十几封批评信。这些批评信认为,如果把实践当作真理的标准,那么,毛泽东的著作、毛主席的话、毛泽东思想还是不是检验真理的标准?汪子嵩是搞哲学的。他一看这个信,认为这些信在认识上是模糊的。他就找到了我,希望我写一篇文章,语气平和一点,充分讲理的,回答一下这个问题。我不到半个月就写出来了,一开始题目叫《问题与答复》,借用了斯大林的一篇文章,我想不要搞得太尖锐,就用一个比较中性的题目来答复;后来汪子嵩说,这个标题太不鲜明,到底是什么问题,什么答复?起码得把关于什么问题的重点亮出来。于是,《人民日报》商量的结果,改为《关于真理标准问题》,我也同意。这篇文章当然没有后来5月10日胡福明那篇文章的影响力大,但这篇文章语气没那么尖锐,我自己也觉得道理讲清楚了。后来,胡乔木见到我也表扬,说这是一篇充分说理的文章,不是那么剑拔弩张,是一篇比较平和的文章。时势造英雄:不争头功胡福明5月10日的那篇文章发表以后,引起了各方面的注意。我的《关于真理标准问题》的文章是6月16日发表的,发表以后当然影响力没有胡福明那篇大,但是很快呢,《光明日报》、《解放日报》也都转载。所以,当时有人认为是三篇文章,也有人认为是两篇文章发起了大讨论。这都无所谓。这第三篇文章就是指6月24日《解放军报》发表的署名吴江的文章:《马克思主义的一个最基本的原则》。这篇文章当然影响更大,因为有罗瑞卿的关照。但是讲的道理都是大同小异,基本上讲的是一个道理,就是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第一篇文章(胡福明文章)呢,中央党校花的力气不小,胡耀邦亲自审,版面也不一样,我那个文章就放在理论版,而胡福明那篇文章则放在《光明日报》第一版,从第一版的下半部开始,然后转到理论版,影响力大。客观地来讲,我也跟好多人讲过这个问题,我说我不大愿意去说谁是第一,谁是第二。不要抢第一,没有当时那个时代背景,没有那样一个大的背景,谁也当不了这个英雄,这么大的时代背景是不能忽视的。中国通过经历了这么大的一场灾难,这么大一个曲折,大家都在冷静思考,都想理论上有所突破,特别是搞理论的人。我想不只是三个人,好多人都在考虑这个问题。但究竟怎么来突破?怎么把这个问题说清楚?好多人都在思考。我认为,胡福明在这个过程当中他立了头功。你不管他文章最终写得怎么样,是他先把这个问题写成了文章,投给了《光明日报》。这个头功应该肯定。

当然,后来中央党校有的同志说,虽然胡福明的文章是很早投给《光明日报》的,但是《光明日报》是找的中央党校的同志帮他修改的,最后发表的文章有6600字,而胡福明原来的稿子只用了1700字。我说,不要去争这个。首先,你要看到当时这•169•◇学人记忆个背景;其次,第一个先出来写文章的,你得承认是胡福明;再次,耀邦同志领导的中央党校,确实也有很大的功劳,耀邦已经在中央党校提出了:几次路线斗争,根据是什么?看什么、根据什么来判别是非?已经提出实践问题了。再加上,中央党校组织了这么一个班子,帮胡福明改文章,使得文章最后产生了重要的影响。这几个环节,谁都不要去说自己怎么样。我不争功,这三篇文章中我影响最小,但我也出了一份力,我也看到问题了,而且我是单兵作战,他们是“有组织”的集团作战。我这篇文章,既不是邓力群要我写的,也不是胡乔木要我写的,胡乔木还反对。如果一定要说我有后台,那就是《人民日报》。《人民日报》也就是因为有人给汪子嵩寄了信,他觉得应该有人回答,而汪子嵩对我比较熟,就想到了我,回复这么一个问题。如此而已。但是后续的文章,我发表确实是比较多的。光《人民日报》发表就不下十几篇,把这个问题在理论层面进一步地拓展一下。○我觉得当时的报纸,无论是对理论的敏感度,还是对于整个思想界的影响,似乎比现在要大一些。大不一样。您觉得这个大不一样的原因是什么?这跟整体的水平有关系。以《光明日报》为例,《光明日报》在杨西光去以前跟去以后大不一样。杨西光原来是中共上海市委候补书记,这个人很有头脑,也是延安时期的老同志,政治水平比较高。要把握时代的变化,业务水平当然很重要,但关键是政治水平。首先必须得政治上敏感。另外,汪子嵩过去与我们常在一起聊天,都有一个共同的认识,就是对“文化大革命”不理解。汪子嵩和我经常谈这个问题,我们又是搞理论的,又是搞哲学的,我们也相互想,是不是可以从理论上、哲学上探讨一下?当然,这个时势造英雄的必然性里面也有偶然性,偶然性就是胡福明当时脑子比较灵,想到这个问题了,先写了,那这个功劳就归他,这个也是理所应当。邢贲思与《求是》○您1988年以后就到中央党校工作,并担任《求是》杂志的总编辑,也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一段的情况吧。我是1988年7月正式调到中央党校的,直到1994年4月专职在党校工作。1994年4月,丁关根找我谈话,他说中央决定调你到《求是》杂志担任总编辑。我说,你跟锦涛同志商量没有?胡锦涛同志当时是我们的校长。他说已跟锦涛谈了,锦涛同意放了。后来我又见到锦涛校长,我问他这个事。他说:“我跟关根有一个君子协定,你是两面兼,不是说全部放你走。”我说:“两面兼顾当然可以,但是有一个主要的工作在哪里的问题?这两个工作都是很实的,主要顾哪里?”锦涛说:“那你还是在《求是》,因为《求是》半个月出版一期,每一期之间的间隔时间太短,工作量比较大,主要的工作还是在《求是》。但中央党校你也得管,校委会开会你得回来参加。课你可以不讲,有一些校委会的重大问题讨论你要参加。”这样,我就两面兼了。两面兼实际上后面很难兼,主要的工作力量还是在《求是》,因为《求是》这个工作非常实,每一期64页,半个月一期。不是每篇文章我都要看,但重点文章我必须看,我都得过一遍,而且不能有一点差错。后来您主要的精力用于领导工作以后,从哲学理论界来讲,您反而没有更多的时间来写东西了吧?对。后来实际上主要不是搞专门的哲学,而是搞一般的理论。我现在对专业性非常强的问题,反而兴趣淡薄了。像费尔巴哈哲学,其实费尔巴哈我是下过比较大的工夫,我也专门学了德文,当然没学好,俄文原来懂一点,英文懂一点。最初,美学我也搞过一点,当然跟李泽厚不好比。我搞过一点中国美学,特别是对中国传统艺术史里的一些问题,像绘画里的问题、书法里的问题比较喜欢。我受宗白华的理论影响比较深,我觉得他的美学跟西方的那个美学程度不大一样。朱光潜和李泽厚他们的美学理论是沿着西方美学理论的路子下来,有点像艺术哲学,比较抽象的东西多一点。我比较倾向于美学问题还是要跟艺术结合。特别是中国传统美学,要跟中国艺术的评论、文化论、诗论、文论交融起来,稍微不要那么太抽象。

作者:邢贲思 干春松 单位:中共中央党校 中国人民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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